以还是得感谢这个时代。”
老太太提醒:“轻点,你雕那头像我包在衣服里面的,回头那泥塑做了什么出来,记得给我一份。”
万长生惭愧:“这些天忙得一点空都没,所以那边还没完成呢。”
老太太不急:“都忙些什么呀,慢慢说给我听听呗。”
于是下楼上车前往机场的路上,万长生就给坐在后面的师娘讲了这一个月的来龙去脉。
最后总结:“还在江浙时候就听说什么上市,我也不懂,但听来听去都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当然我知道万事万物都在变化,我们要学着去理解体会新的东西,但要辨认到底好不好,对我原本的思路有没有用,起码我现在觉得这种钱不能沾,很危险,唯利是图的那种感觉非常明显。”
关老太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缓慢的嗯:“然后呢?”
万长生自认为梳理得井井有条:“国画系我是不会去参与推动篆刻书法专业的,弊大于利,当初我给师父也谈过这个看法,但别人怎么做我不参与不阻拦,我要做的就是尽快提前毕业,哪怕顺应系主任的建议,当个什么特长教授,也算是给国画系挣一份脸,但最主要的还是我要从培训机构里培育更多的国画爱好者和篆刻爱好者,帮助他们考上美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