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尴尬才顺口一说,说了就去看看。
晚饭在培训校食堂吃过以后,拿了两方自己最近刻的印章,也没说提前打电话预约就去了。
反正到时候老人家不在,自己也不算是爽约。
可刚走到楼下,准备打电话询问楼层顺便开楼道中控门,就看见一双老人慢悠悠的顺着暮色走过来,苟教授抬眼看见万长生,居然有喜色:“来了?”
万长生想起自己那个时常转悠在观音村,到处找自己的爷爷,还是温和的笑:“对,今天的课完得早,我就顺便过来看您。”
老太太略胖,走路有点蹒跚,打量万长生的目光看不太清,只嘟哝下:“就是这孩子?”
苟教授步伐都矫健了些:“对,万长生,篆刻和国画都很不错,还会做雕塑……其实有不少篆刻家在雕刻上也颇有造诣,你这是把整条线都打通了,我后来想想,也不矛盾,一样能够把篆刻艺术发扬光大,你可以考虑下把雕塑和篆刻融合起来。”
那么古板一个老头儿,得怎么说服自己,才放下篆刻就是至高无上的念头。
万长生笑得多了些,在他眼里,这不是个讨厌的领导,更不是可以得好处的金饭碗,就是个固执得有些可爱的老头。
哪怕他曾经差点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