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好几种笔法,沉醉其中,好好的把浑身酒意散发开来,才觉得舒畅了很多。
不得不承认,回到碑林的万长生是孤独的。
没有经历过,也就罢了。
真正在那些艺术家中间感受以后,万长生发自内心的向往。
那是种被理解,被认同,哪怕是被辩驳笑谑,也知心的交流感受。
这种感受,在晚上杜雯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也显得无比清晰:“我陪着奶奶去公墓看爷爷了,顺便陪着她在后海的小酒吧坐了一下午,今儿平京的下午阳光不错,好久没这样放松的陪着奶奶,她都感觉到我是不是恋爱了,整个人都没有以前那种绷紧的感觉,下次来平京陪我看看老人家吧。”
万长生不掉坑:“看望老人家是应该的,但不是什么恋爱的身份,以后不会喝这么多酒了,喝多了失态。”
杜雯的态度不一样:“搞艺术工作呢,适当的喝点酒让自己有个创作状态不是什么坏事儿,你也是对自己的自控到了有些严苛的地步,放松些,不要想太多别的东西,复杂的东西,把注意力都放到你最喜欢的艺术创作上,无论是画画,还是雕刻,尽情的去享受这个过程,这才对得起你所有的幸运。”
万长生秒懂:“是啊,我们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