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已经不再是记忆中的样子,但是他活下来了,这就是生命中最好的记忆了。
钱小沫还记得,夏沁生产那天,连荣麟说过,等孩子生下来,他们就会离开。
“是真的吗?你们……要走了?”
“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连荣麟徐徐呢喃着,“简念的遗体已经安葬在了连家的陵墓里,也算是落叶归根,回家了。而我们活着的人,也该为了生命,重新启程。”
钱小沫虽然不舍,但她十分尊重连荣麟和夏沁的决定。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每个人面对现实的方式并不一样。
“你们要去哪里?”
“可能换一个城市,可能出国旅游,走到哪里就是哪里。”
钱小沫莞尔一笑,“还真的挺像你的作风。那你一定要给我寄明信片!”
连荣麟笑了,“你还敢收我的明信片吗?”
“为什么不敢?我会经常盼着你的明信片!”
钱小沫笑了,笑得很美,很灿烂,很纯真。
连荣麟有刹那的恍惚,好像所有的磨难都不曾发生,好像他们一直都像普通人一样过着普通的日子。最后连荣麟送钱小沫回到病房,挥手离开的时候,连荣麟缓缓半蹲身子在钱小沫的面前,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