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白只留下一句“等你的好消息”,人已经离开了西餐厅。
钱小沫呆坐在那里,盯着面前两盘意面,两碗玉米浓汤,和一份水果沙拉,忽然才发现,这顿午饭到头来竟然没有人动过一口。
林菀白的请求,钱小沫又能怎么开口呢?
钱小沫的心里翻涌着汹涌的波涛,一场暴风雨不知何时才能平静。
倒春寒果然如天气预报播报的那样,如期而至。
窗外连绵了好几天的淅淅沥沥春雨,气温骤降了十多度,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寒冬。
风吹过,衣服贴在肌肤上都是刺骨的冰冷,收拾好的大衣和羽绒服又被许多人翻了出来。
钱小沫站在窗前望着楼下,这几天外出运动和遛狗的人都少之又少。不知道是因为天气低气压,还是因为那日和林菀白的见面,钱小沫始终心情压抑,沉默寡言了很多天。
仿佛蝴蝶效应一样,保姆陈妈因为家里的事也郁郁寡欢;雷恩炀通过第二实验小学国际班的入学测试,毫无意外的进入了头等生尖子班,但他性情孤僻难以亲近,虽然成绩优异,但始终没有朋友,下课后总是独自一人在教室里看书,并不开心。
而雷铭每天忙得不可开交,电话要是不关机可以响个不停。钱小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