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惨重?”
“哼!”杜建萍讥讽着一笑,目光飘渺地看向窗外,“我只差一枪,就能杀了他!”
……
……
此时,奎因激战后的基地,狼烟四起,烈火熊熊,还是战后惨败的模样。
有人忙着灭火忙着清理现场,有人忙着处理地上的尸体,将敌我双方的尸体分开摆放,有人抢救受伤的同伴,大家的身影交错穿梭在一片废墟之中,忙得不可开交
奎因躺在担架上,担架放在一处宽敞的空地上,有人举着亮灯照亮了奎因的伤口,一名医生手里拿着医用镊子深深地插入了奎因左臂的伤口里,鲜血涌了出来,奎因死死地咬着嘴里的白布没有哼出一丁点的声音。
他脸上青筋暴跳,汗水混着血水湿润了他的头发和领口。耳边都能听见镊子在他血肉经络之间发出的咯吱声,没有用任何麻醉剂,医生直接掏出了奎因左肩伤口里的子弹,奎因疼得浑身紧绷发颤,却自始至终强忍着一声不吭。
“没事了,东家。”
医生将子弹扔进了身旁的铁盘子里,咚的一声,然后又用消毒水处理了奎因的伤口,重新包扎好了。奎因吐掉了嘴里的白布,右手撑着自己勉强坐了起来,身后的黑衣人赶紧帮忙扶着他,都被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