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显得太沉重,一旦它熄灭,就相当于给生命判了刑。是释放还是死期,都在闪烁的这盏红灯后。
“彬彬在三楼的病房里。”
李乔的声音将钱小沫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手术室,跟着李乔上了楼。
“彬彬……”
钱小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门,病房里钱妈也在,李彬则坐在床上鄙视了钱小沫一眼。钱小沫大步走进去,见李彬身上并未有外伤,才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你去哪里了?哪里不舒服?真的担心死我了。”
“我自己玩自己的,不需要你担心!”李彬傲娇地别开了头。
钱小沫抿了抿双唇,看向钱妈和李乔,“有些话我想要单独和彬彬聊一聊。”
李彬诧异地瞪了眼钱小沫,钱妈便和李乔知趣地退了出去。
门关上,钱小沫也不打含糊,脱口而出问道:“你今天跑去什么地方了?”
“哼,我干嘛要告诉你!”李彬很不屑,侧着身子玩着自己的手指。
钱小沫拉长了一张脸,难得如此严肃,“你七岁了,甚至比七岁的孩子更懂事,你应该明白你不见了,钱婆婆和我们有多担心你吗?钱婆婆以为她弄丢了你,又是自责又是懊悔,你难道都没有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