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忙碌着早饭,没想到这么早会有人来,还穿着平时劳作的粗布麻衣。
“她还好吗?”管家开口就问。
农夫频频点着头,眉开眼笑,“好得很呢!医生每天都来,说她恢复得很好。”
管家道了声“谢”,便轻车熟路的上楼。
雷铭环顾了四周一眼,贫寒的人家,没有电视,没有电话,但打扫得很干净。
农夫又向雷铭点头哈腰,雷铭礼貌性的颔首示意,跟着管家上了楼。
走廊尽头的房间,一踏进去就能感受到明显的不一样,这里面很暖,而且并不干燥,有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让人感到很舒心很舒服。雷铭跨过门槛,看见管家站在床前,和床上的人低语着什么,背影微微佝偻,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雷铭走上去,缓缓从管家的后面走了上来。他先看见一张普通的木质单人床,床上是白底红花的厚被子,被子里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受了伤虚弱无力的女人。女人这时抬起眼睑,对上了雷铭的目光,这一刹那,雷铭震惊不已,她不是……她不是……
“好……好久不见了……雷铭……”Martini颤抖着睫毛,努力想要挤出一丝笑来。
雷铭是诧异,是错愕,是惊讶,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