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让他心神不宁了。
钱小沫深呼吸了几口气,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拎着帆布袋站了起来。其实,也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啊,只不过她太过神经质,草木皆兵罢了,到底是有惊无险。她撇了撇嘴,再抬头看向雷铭的时候,她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身后却传来了敲门声。
她猛地回过头去,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平复的心跳突然加速,堵在嗓子眼让她呼吸不畅。
“不去开门?”雷铭疑惑地望着钱小沫僵硬的背影,不知道她怎么了,但也合上了书,神情专注又严肃地凝视着她的背影,凌厉森寒的目光在她和铁门之间来回。
钱小沫用行动来回答雷铭刚刚的问题,她踱步朝大门走去,手里无意识地还拎着帆布袋。站在门前,她并没有马上开门,还是出声问道:“哪位?”
敲门的人并没有回应,只是加重了敲门声,似乎很不耐烦。
钱小沫的心一颤,抿着双唇回头望着雷铭,他疑惑的目光里是关切。
钱小沫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瞪着眼睛通过猫眼望出去,门外的人……穿着白色夹克戴着鸭舌帽!天啊,是他……就是刚才那个人……他居然、居然若无其事地来敲门?钱小沫瞠目结舌,脸色煞白,手里拎着的帆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