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你拿走。”雷铭将刚才男秘书送进来的文件夹递给了苏蔚,“你可以把这些交给奎因,你也需要复命,不是吗?”
苏蔚点了点头,上前接过文件,又看了眼埋头苦干的雷铭,她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刚刚关上,雷铭握着笔签字的手便僵硬地悬在空中,双眼盯着自己的左手发呆。左手无名指上,他还始终戴着那枚结婚戒指。和钱小沫结婚的时候,她亲手戴在他手指上的婚戒,经过这么多事情以来,雷铭从来没有将戒指摘下来过。
它还是那样的耀眼,可是它所象征的爱情却已经如此暗淡。
雷铭忍不住伸手爱抚着它,轻柔的,像是在爱抚钱小沫的侧脸似的,好像这枚戒指上还有她的气息,她的味道。雷铭沉醉在美妙的回忆中,忍不住微微扬起唇角一笑,钱小沫为他戴上婚戒的画面频频闪现,似乎他都能嗅到那时候风吹过的花香,还能吻到她娇嫩的粉唇。
可是,现实,却是赤果果的冰冷。
没有风,没有花香,没有粉唇,没有钱小沫。
有的,只是一个刚刚失恋的男人而已。
雷铭微微侧过身子,拉开了抽屉,里面有一个精致的小礼品盒。酒红色的,绑着粉色的缎带,缎带中央有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