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赶紧抬起头来。
“她去打水了,怎么还没回来?”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女同事。
雷铭不再多说,转身,大步流星地开始走回去。唯一的水源就在他来时的路上,路边有口大锅,里面烧着水,水是浑浊不清的,是给救援人员准备的水。而已经安顿下来的灾民则能按照一定比例分得救灾物资里的新鲜矿泉水,钱小沫打水,一定就在那口大锅附近。
雷铭开始加快了步伐,从疾走到小跑,从小跑到大跑,最后狂奔冲刺,心里毛焦火辣!
如果因为他一时头脑发热,导致钱小沫在灾区出了任何意外,那么雷铭绝对不会原谅自己!他咬紧了牙关,莫名的,现在心里已经开始后悔,甚至害怕起来。
……
灾民A区3号帐篷里,一个七八个月大的孩子正在嗷嗷大哭。
帐篷里还有其他孩子,还有妇女正在喂孩子喝奶,那些孩子都不是这些妇女亲生的,有些是和家人失散,有些的家人则是永远与世长辞了。一个护士在里面照顾着大家,小孩忽然啼哭起来,其他的小孩们都立刻哭了起来。
大家原本已是忙得脚不沾地,忽然这么一闹,护士忙抱着孩子哄,可惜孩子还是哭个不停,护士检查过,没有尿尿也没有发烧受伤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