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会立刻行动。”
“可他们未必还会来找我。”
连荣麟说着站了起来,走向厨房的小吧台,“想要来点威士忌吗?”
雷铭双手插在裤兜里,凝视着连荣麟的背影,半信半疑,若有所思。
……
这一夜,雷铭留了下来,一直坐在床边守着钱小沫直到天亮。
在痛苦的梦里挣扎了整整一夜,钱小沫在死亡的窒息感逼迫下,猛地惊醒了过来。
她狂抽了一口冷气,僵硬的坐在床上,头疼欲裂的感觉立刻蔓延了她全身。
“痛……好痛!”
钱小沫抚着头**着,嗓子里又干又痒,火辣辣的,好像身体里的水分都被蒸发了。
雷铭急忙双手摁在她的太阳穴上,呢喃道:“你昨晚喝了太多的酒,早上醒来头疼是很正常的。我准备好了蜂蜜水,喝一点能缓解你的难受。”
说着,雷铭已经端起水杯递到了钱小沫的嘴边。
钱小沫却一语不发地望着他,好像她正在怀疑自己醉酒还没有醒来似的。
“你……是连荣麟?”
钱小沫看着眼前的雷铭,皱着眉头疑惑地问着。
虽然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她却不相信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