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火炉里的煤炭了。
饭后,钱小沫收拾着厨房,雷铭已经回了卧室。
等钱小沫收拾得差不多了,房主夫妇才回来。
钱小沫从农妇手中接过他们自制的烫伤膏回到卧室的时候,雷铭正交叠着双脚平躺在床上,双手抱肩,一对冷漠的眼眸似乎在质问钱小沫,怎么这么久才来。
钱小沫踟蹰着走上去,坐在床沿边上,“今晚,我还是让他们再准备一间房……”
“不准。”
“为什么?我看见还有一间空房啊……”
“那是猪圈。”
“……啊?我看了,有床的,是给人睡的……你要是不愿意动,我去睡那个房间……”
“你这是歧视!为什么猪就不能睡床呢?”
“……”钱小沫一脸木讷,雷铭这是在逗她玩吗?
“钱小沫!”雷铭猛地收起腿坐了起来,凑身在钱小沫的跟前,“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钱小沫不安的扭捏着,雷铭的鼻尖已经触到了她的鼻尖上,她根本不敢抬起眼睛。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雷铭眯了眯眼,“不明白?你一整天都是喂喂喂的叫我,难道我没有名字?”
钱小沫不答,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