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沒有多余的钱给你。”
“中资银行不是入股了吗?你稍稍挪用一下,随后再弥补,不也是一样的吗?”
“……这是做人的原则问題…”
雷铭撂下最后一句话,扬长而去。
舅舅扬了扬眉梢,轻咳了一声,叹着气拨通了一个电话,“他拒绝了,态度很坚决。”
“你知道怎么做。”
电话那头Martini的声音嗡嗡的一阵响,很快只传來阵阵嘟嘟嘟的忙音。
舅舅挂了电话,看着办公桌上写有“雷铭 总裁”字眼的水晶牌,无奈地耸着肩,“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子,你可沒你爸聪明…”
……
……
连绵了几日冬雨后,渐渐地,雪越來越大,地上都堆起了积雪。
过了两周,又是新的一个月了。
钱小沫的肚子又大了些许,快六个月的身孕,她依旧忙碌在花店和书店之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花店和书店经常有人來找麻烦,后來就连老板也突然变得阴晴不定,鸡蛋里挑骨头嫌弃钱小沫的工作沒有做到位,常常让钱小沫忙得不可开交,很晚才回家,但至少妇科检查表明她胎像稳定,这便是让钱小沫感到最欣慰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