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会又跌落谷底。他走了,沒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她的心空了,被他残忍地挖走了一切。可是她的心也是满的,装满了雷铭对她的怨,对她的恨,对她的,无动于衷。
当然,钱小沫始终深信,这都是自己酿下的祸根。
就算现在心已经乱了频率的抽搐,钱小沫也不怪任何人。
连荣麟始终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一直到雷铭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他看着钱小沫垂下了眼睑,才缓缓说道:“还想走吗?”
“不了。”
钱小沫淡淡的应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跟着雷铭的方向,缓缓走了过去。
连荣麟眉头一颤,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此刻他多想钱小沫给他另外一个答案。
这样的画面,全部一丝不落地进了萧潇的眼里。
她在对面的水榭上,斜侧着身子坐着,手里高举着酒杯,血红的液体在暖黄的灯光下,配上她一身绚丽的苏绣旗袍,在这个古色古香的夜晚里,颇有花样年华的风情万种,充满了诱惑力。
连荣祥远远地打量着她,喝干了手里的白兰地,快步走來。
“继母好雅兴啊…怎么一个人喝酒?爸爸不陪你?”
萧潇勾着艳红的嘴唇笑了笑,带着三分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