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來伤害他自己。
雷铭却强撑着什么话都沒说,只是紧握拳头的手在颤抖。
“老……老公……”
钱小沫一声轻唤,雷铭的牙关咬得咯吱作响,可他却什么都沒说。
“你不要吓我……”
雷铭抬眸看着她,颤抖着睫毛,松开了她的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头上,“虽然雨小了很多,但你不能生病,走吧……”
“老公……”
“我沒事。”
说着,雷铭牵着钱小沫的手,朝自己家的单元楼走去。
可这一路,钱小沫觉得雷铭的手比秋雨还要冰凉。
好像,他们一步步,都是踩在刀刃上。而在他们前方,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洪水猛兽。那里充满了绝望、黑暗与阴冷,一条条潮湿黏糊的树藤沿着他们的脚踝,由下而上将他们全身束缚,越勒越紧,越勒越紧,直到他们无法呼吸,死亡。
但如果他们真的因此死亡的话,至少他们还手牵着手,所以,钱小沫不怕…
她端着托盘走进了书房,雷铭坐在书桌后面,开着笔记本,神色凝重,手边是秦浩然带來的各种资料文件,凌乱的铺了整整一桌子。秦浩然正向他汇报着什么,雷晴坐在书桌对面,一手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