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熄灭后沒多久,一楼的窗户突然传來咯吱声,一柄尖利的匕首拔起了插销,一双黑色的手套映入月下,窗户被人从外面娴熟地打开,一个漆黑的人影慢慢地爬过厨房的水池,竟然像是从电视机里爬出的女鬼…他成功顺利地沒发出一点声音,像不存在似的,站在了木屋的客厅里。
银辉的月光莫名地泛着诡异的深蓝,轻浮过那人的脸,黑色的面罩,黑色的套头衫和黑色的皮鞋,令人看不清容貌也看不出男女。他环顾四周,径直朝楼梯走去,一路上沒有犹豫,也沒有磕磕碰碰,看得出來,他对木屋里面的布置特别熟悉。
钱小沫又在床上翻了翻身,实在是难以入眠,她只能打开了床头灯,坐了起來。
她看了眼时间,午夜十二点整。
钱小沫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走向窗户下的沙发,睡不着也只能对着月亮发呆了。
她还不知道,一扇门,就是生死的距离…
月色斑驳,外來入侵的黑影毫不犹豫,是直奔着钱小沫去的。
黑色的皮鞋踩着木质的地板,脚步轻盈如风,连一点声响都沒有,说他是黑夜的使者,也不会觉得夸张。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去,确保沒有惊动旁人。右手紧紧的握着那把尖锐的匕首,铮亮铮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