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绝对不会和你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的…”
连荣麟蹙了蹙眉,双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哎呦一声,“你伤的我心好痛…”
钱小沫翻了翻白眼,“我才不信你说的…”
话音落地,她急匆匆的上了楼,留连荣麟一个人在地下室里。
他骤然耸拉着眼角,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阴沉沉的,像是蒙上了一层磨砂的薄膜,令人看得不真切。连荣麟起身走向酒架,从上面随手取出一瓶酒,根本沒有多看一眼,拔掉塞子,仰头大喝,透亮的黄色液体沿着他的嘴角缓缓落下,滑落他的喉结,一直浸湿他的领口。
……我才不信你说的…
“我自己都不会信…我怎么,会心痛呢?”
连荣麟冷笑着,撑在吧台上,仰头哗啦啦的喝个不停。
钱小沫喘着粗气,落荒而逃似的跑到了客厅。
即便她现在无处可去,也绝对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和连荣麟在一起,完全是和一枚不定时的炸弹在一起,太不安全了…钱小沫急忙拉开了别墅的大门,刺眼的阳光穿透脆嫩的树叶落在她的双眸上,刺得她,一刹那间竟然有点恍惚。
恍惚间,似乎有一辆银色的跑车停在别墅外;
恍惚间,似乎有一抹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