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呓。
钱小沫叹了口气,睡梦中的连荣麟,沒有了往日的笑脸和狂妄,有的,只是紧蹙的眉宇。
她担心连荣麟会受寒,在四周找了一番也沒见着有毯子,她只能先替他拢好外套。可是钱小沫现在想要离开,也沒钱,她看了眼连荣麟的外套,喃喃自语道:“借点车费,下次再还你吧…”
钱小沫摸了摸他的口袋,沒有钱夹,只有一个小小的药瓶。
她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瓶安眠药…
钱小沫瞠目结舌的看着他,难道连荣麟是想要在她水中下药吗?
她赶紧拧开药瓶,想要把里面的药倒掉,却沒想到里面根本一粒药都沒有。
“什么意思啊?”
钱小沫看着空药瓶,十分疑惑,目光落在连荣麟的身上,才渐渐明白。
原來平时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男人,需要靠安眠药才能睡着。
钱小沫怜悯的将药瓶放了回去,也不知道将來的每一天,她是不是也要靠药物才能入眠?她冷笑着站直了身子,是不是一定要受过伤,爱情才会功德圆满?那一个人究竟要伤多少次,才能和命中的那个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呢?
钱小沫转身朝楼上走去,果然两个洋妞已经走了,窗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