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范游嗓子里挤出几声笑，又问，“难不成，排兵布阵也可以教？”
“宁某不才，飞升天界之前，曾是下界战神，百万雄师，一言号令。”
“擒贼除寇，平蛮定远。”宁毅淡笑，挥一挥衣袖，“那你说，我够不够资格教你排兵布阵？”
范游一脸震惊，他没想到宁毅竟然还是个飞升之人。
一时间，脸色羞愧难当。
在天界，飞升之人的天赋一般不如天界之人的天赋好。
不管是根骨、天赋。
飞升之人总要比天界的人差上一筹。
原因就是天界灵气浓郁，适合修炼。
小孩子成年之后，都能达到地境。
即便是不需要刻意的修炼都可以，在下界就不这样了。
除非那个灵气浓郁程度堪比天界的第一人间。
“不知道您来自哪个人间？”范游不敢有丝毫的轻视之心了，毕恭毕敬。
宁毅皱眉，“第八百人间。”
“嘶~”范游倒吸一口冷气。
第八百人间？
就是那个根据考察，灵气最为驳杂不堪，最为之稀少的人间？
范游心神恍惚，感觉自己先前曾对宁毅说过的话，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