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毅缓缓看向这个老东西，淡淡开口，“无心是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咳。”董无心咳嗽一声，赶紧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
有模有样的拱手作揖，“将军，小人认为你锋芒毕露不好。”
“如今你该韬光养晦，好……”
“你是在教我做事儿？”宁毅眼睛微眯，狭长的眸子宛若刀锋。
迸发出阵阵寒光。
让董无心心头一紧，浑身冷颤。
“不、不是，老朽只是、只是。”董无心怎么说也是个翻云境。
让宁毅一瞪，竟然是吓得结结巴巴说不上话来，让人觉得可笑。
真是应了那句话，活得越久越是怕死。
宁毅收回目光，心神耗费有些大。
那一眼看上去平平无奇，实际上是用了大量的心神，营造气势。
董无心一瞬间仿佛是看见了一个从尸山血海之中爬出来的修罗对着他招手一样。
有着宁战的记忆做铺垫，在可以营造，董无心怎么能不害怕？
“行了，我累了。”宁毅淡淡开口。
董无心拱手离去，心里是苦笑不断。
自己到底是越活越怕死了，还是宁毅那一眼让人觉得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