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呢。”
你一言我一句,都快把宁毅定罪了。
宁毅伸出双手,眉眼带笑,“来,铐我。”
公堂上没人吭声了。
这谁敢?
看宁毅这模样,谁敢给他拿镣铐?
耶律王才响木一拍:‘够了,公堂之上,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宁毅耸耸肩,“拓拔鹄,搬个椅子。”
拓拔鹄直接上前,站在了坐在下位的金牛都统跟前。
话也没说,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金牛寿玉就憋屈了,他凉的,旁边不是有给姓张的那玩意准备的太师椅?
你特么的不去搬那个?来找我作甚?
想归想,金牛寿玉还是让出了太师椅。
完颜波一看,也乖乖的起来了。
众多世家人,打量两眼,两个都统都站起来了,我们还坐着干嘛。
整个厅堂中,唯有宁毅跟高处的耶律王才对坐。
“有些劳累,耶律将军请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