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统,我功劳最大!”
几个人吵吵闹闹,宁毅压压手。
“我说够了。”
一刹那间,气氛凝结。
几个千夫长像是握住了脖子的鸡鸭,发不出去声音。
宁毅看向拓拔鹄,这小子最懂我心思,应该知晓自己的想法。
“拓拔,你为何想要游龙?你有几分资格?”
宁毅问道。
拓拔鹄声泪涕下,跪倒在地,“大人拓拔何尝是想为自己争这把剑?”
“嗯?”宁毅皱眉。
“我的手足,金俎。乃是同袍之谊,曾随大人出城狡贼!奈何贼寇猖獗,伤了我那兄弟性命。”拓拔鹄声泪涕下。
可谓是声声泪句句血。
众多千夫长低下头,掩面痛哭起来。
“兄长,我也是这般想的。”
“弟我有愧哇!”
“原来诸位兄弟,心中都还有金兄。”
几个千夫长跪了一地,哭的稀里哗啦的。
低着的脑袋,嘴都他娘的咧到耳朵了。
哭的可是真伤心啊。
“都统!我等讨剑只为金俎!”
宁毅看向耶律王才,叹息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