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这些我金牛寿玉都认了,可你们一些城外的毛贼有什么脸面看不起我?!
这么多年,山上的贼寇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最多给点过路费打发了。
今儿竟然接了他的货物,让他忍耐不下去了。
“前几日讨贼,不得安稳。”宁毅摆手示意此事儿无需再谈。
金牛寿玉急了,这怎么行啊?
“宁大人,您怎么能不去啊?那些贼子多可恶!”金牛寿玉愤懑道。
“哼!我家大人出兵五百,折损了近乎四百有余,再去讨贼,这么折损下去,我家大人的位置还坐得稳嘛?”拓拔鹄怒声呵斥金牛寿玉,
完全不把这个都统当人看。
金牛寿玉脸色难看,要是别的都统的手下这么呵斥他,他早就按耐不下去了。
可在宁毅这里,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拓跋说的是,我出不入敷,再难讨贼。”宁毅放下茶杯,示意送客。
金牛寿玉赶紧道:“宁兄,你这话说的,我金牛既然支持你讨贼,岂能不支持你?”
“哦?”宁毅浅笑。
“我手底下的兵也用不完,都是闲养着,不如借给宁兄,助宁毅讨贼成功。”金牛寿玉既然不会把自己的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