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鹄搬来了酒,李凤苏夺过来便往嘴里灌。
“老哥的担心,小弟知晓。”宁毅举杯,没有多说。
李凤苏放下酒坛,“我不管了!司马家又怎么样,要是敢动你,大不了我跟他碰一碰!”
李凤苏这个都统实际上还是不如司马家的都统有分量,正要砰起来,吃亏的定然是他。
宁毅起身抱拳,“这里谢过了。”
“唉,过刚易折啊贤弟。羽翼未满之前,还是收敛脾性为好。”李凤苏略作犹豫。
还是张口说出来自己想说的话,“你初来乍到,不狂,没有出息,可一直狂,不会有大出息。”
宁毅不语,举杯喝酒。
什么是狂?
一切皆为自己心意。
自己想怎般,便怎般,一切随自己本心而行。
谈不上一个狂字。
李凤苏看宁毅这模样,知晓自己劝也无用,也不多说,举杯同饮。
二人正饮酒。
有天兵来报,“大人,外面司马家的人,把府门团团围住。”
宁毅不做理睬,继续饮酒。
那天兵额头冷汗直流,正要张口重复。
拓拔鹄冷声道,“没看见大人正同李都督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