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客卿满脸怒容,大有要学那割脸恶汉的架势。
司马椟哭道,“此事,是我错在先,若不是我留堂弟饮酒,怎么会遭遇此等横祸?也怪我,若要劝解脾气暴躁的堂弟,他也不会如此。”
“分明是那宁毅不讲理!有公子什么错?”客卿怒声道。
司马椟连连摆手,“无需再提,此事皆因我而起。”
用个上好的盒子装上了司马傅的人头,司马椟在没人角落擦干净眼泪,嗤笑道,“堂弟啊堂弟,没想到你死了,还能有点作用,至少能让我恶心下宁毅。”
司马椟知道宁毅很难收为己用,可他偏偏就想挑战一下,看看你宁毅能撑的住我多少手段。
宁毅府中哀怨连天。
不少将士听说他杀了司马傅都有些躁动。
“宁都统,我看你还是负荆请罪的好。”
‘那是司马家,不是你的下界,懂吗?’
“司马家的人都敢动,我看你宁毅也活不长久了。”
劝他去司马家负荆请罪的有,劝他自杀拉倒省的受苦的也有。
甚至还有几个崽子想把他拿下去邀功的。
宁毅闭目养神,充耳不闻。
拓拔鹄一瞪眼,“放肆!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