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在里面？”
宁毅沉默着，宛若已经进入了那个天界神话宁神王宁战的世界里面，细细品味着这个在天界恒古岁月里，惊鸿闪耀天界的宁神王这个人。
只能大概猜测到。
那个人很骄傲，很矛盾，也很迷惘。
一个‘迷’字，大抵可以言说这个宁神王。
皱眉问道：“他是为了你避战的？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
仙歌点头，眼角不自觉的露出了泪珠，“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在我已经以为自己就这么孤零零死去调凋零的时候，神王本该在大西天和摩珈完成那场足以被天界记载千万年一战的时候。”
“他，回来了。”
“他背负着懦夫、怕死的污名，就为了在我凋零之际，再看看我。”
“得君如此，此生何求？”
宁毅没说话，这宁神王还是一个带着浓烈浪漫色彩的人。
烽火戏诸侯，莫过于此。
想想宁毅自己，在和聂王道对话的时候，何尝不是当年的缩影。
只是，哪怕仙歌死在聂王道手里，他都不会撤军。
这一比较，相形见绌。
似乎猜测到了宁毅在想什么，仙歌摇头，“若宁神王是你，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