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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阳前脚离开，宁毅后脚就到了。
看着面色很是难看的白卿，“我那个……弟弟找你说什么？”
“你放心，既然他非选择站在对立面，我不会手软。”
这一点，宁毅没有虚言。
在立场的问题上，妇人之仁是最致命的，风风雨雨过来，宁毅不会不清楚。
“我……”
白卿缄默了经久，却是没选择回答，而是反问一个问题，“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是那些？”
“能……回答我吗？”
宁毅默了默，如实回道：“母亲、小彤、云裳，伊人还有吴桐……”
“还有你。”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终究是说出了白卿。
或许，不知觉间，白卿已经在他的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分量。
“为什么问这个？”
白卿眼中包含着眼泪，换之前得到这个答案，会喜极而泣，甚至不顾形象的手舞足蹈。
可此刻……
摇摇头，“没什么，你弟弟就是劝我投效剑国，被我拒绝了。”
很敷衍。
追问了两句，宁毅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