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毅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罗百万左手捂住下颚捏动，浑浊的眼睛看着宁毅，“我做这些交易，给西境换来的这么多年的太平，我没错啊！”
这次，宁毅终于听清楚，“这是罗臣对你说的吧，他告诉你，让你这么着，是为了西境四万万百姓的太平生活，不是一场罪孽。”
罗百万没反驳，选择默认。
顿了刻，宁毅才继续开口，“决策的事情，那是帝国政方考校的事情，不是谁一句我做的对，就是对的。这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影响，没那么简单。”
“罗臣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西境百姓，还是满足他对权柄声望猎取的欲望，这也只有他知道。”
“我倒是想问问你，罗臣明明知道这件事存在天大的风险，依旧选择让你去做，就因为他知道你不会出卖他。”
“罗百万，你觉得他可有拿你当哥哥对待？”
缓缓呼出一口气，罗百万露出笑脸，“宁帅不止打仗厉害，嘴皮子也厉害。”
“不过……他可有拿我当亲哥哥对待，我比宁帅清楚，挑拨离间的话，就不必说了。”
“宁帅，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就直说了。私下和婆罗帝国贸易的事情，是我罗百万一人所为，和罗臣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