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桥心里咯噔一声,弱弱出声,“爸,你怎么知道?”
“要你小子输这么多钱还不知道,也配不上当你劳资了。滚开点!”
县城也就这么大,这兔崽子干了什么事,瞒不了人。
“谁没年轻的时候,令郎估计也是给人坑了,不必过于苛责。”
夏指挥使打着圆场,随即看向薛子桥,“小薛,初次见面,夏叔叔也没给你带见面礼。这样吧,两百万的债务就不用还了,若是这赌场老板有意见,让他来找夏叔叔。”
“谢谢夏叔叔,谢谢夏叔叔!”
薛子桥登时就大喜过望,对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夏指挥使一口一个夏叔叔,叫起来可一点也不扭捏,麻溜的紧。
有这位开口,借赌场老板几个胆,也不敢找他要钱啊!
薛半城也舒缓一口气,他刻意提昨晚薛子桥输了钱,还是欠的。就是故意一说,看看夏指挥使能不能吱声。
说起来他身家几千万,但现金可并没这么宽裕。两百万,不是小数目。
赌场老板对他来说,是嗜血虫,不好招惹。但对于夏指挥使而言,那就是随手可拍的苍蝇了。
夏指挥使不会清楚薛半城的小心思,但与人结交,这种顺手而为,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