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早点嫁出去是吧?”
宁毅回神过来,坐以待毙可不是芩珍香的作风,遂问道:“你应该还有过墙梯吧?”
“知我者,宁毅是也!”
芩珍香嘿嘿的笑了起来,有些得意,“当然了,我可是芩珍香,怎么可能就这么嫁给他了?薛祁阳反悔了一次,于是我也反悔一次!”
“也不欺负他,他苦心钻研了五个月,才胜的我。我便也要了五个月,再赌一局。”
“他答应了?”
“如果不答应,就抵死不嫁。他能怎么办?”
宁毅举起酒杯,勉励一声,“也是这道理。珍香姐天纵奇才,苦练半个月棋艺之后,一定能将薛祁阳杀的片甲不留。小弟在这里,就想祝珍香姐旗开得胜了!”
“旗你个大头鬼!”
女人心海底针,很契合芩珍香这女人。不满的瞪了宁毅一眼,心情又欠奉了起来,“这次也就是拖延拖延时间,真说胜算,别说给姐姐五个月,就算是五年,姐姐也未必有胜算。”
“不瞒你说,这次姐姐和薛祁阳对弈,着实被他的棋路给震慑到了。剑走偏锋,一张一合。与上次胜他的时候,简直不是一个人。”
“给姐姐的感觉,他触及到那道门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