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夺过宁宇阳的酒瓶子,“我说兄弟,你别让我看不起你!女人被抢了,就该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缩在这里喝闷酒算什么回事?”
宁宇阳醉眼惺忪,呵呵咧嘴,“怎么让他们付出代价啊?”
“当然是动家伙,结结实实的给那个黄少冲扎几下,不然真当你宁宇阳是好欺负的!”陈松恶狠狠道。
“我……”一听是这办法,宁宇阳顿时就怂了,不敢应声。
“怂包!算了,以后别说认识我陈松,我嫌丢人!”
“松哥,黄少冲有钱有势的,我怎么斗得过他啊!而且、而且扎人会出事的?!”
“怎么斗不过?你有松哥我啊。你的麻烦松哥我都不怕,你还怕了?”
“别人会出事,但你担心什么。我可是打听过了,狗爷是你大哥的朋友。扎人就芝麻蒜皮的小事,狗爷一句话就能摆平,有什么好怕的?”
“松哥我是派人打听过了,黄少冲和你女朋友就在乐豪酒店里面,能做什么事情,不用松哥说了吧。”
“要这样你还能坐的住,算是哥哥服你了。明天,也别等明天,就现在,松哥打电话让小弟给你买一顶帽子来,绿色的。让大家伙看看,你宁宇阳是为什么在这里喝闷酒!”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