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样子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但放人是不可能的事情，方江害的他们歌舞城损失几千万不说，如果再被扔要去，他们歌舞城的脸面就不用要了。
“这位先生，我再重申一遍，方江不在我们歌舞城。你想找这个人，爱莫能助。”许六爷的语气客气了些，他虽然口口声声称呼李长生为李狗子，但还是忌惮的。
更何妨这位明显比李长生还高上一个层面的人物，不敢再托大。
仅仅李长生为宁毅点燃的细微动作，就让这些人改变了态度。
有些滑稽，但也不滑稽。老而不死是为贼，许六爷见识还是有的。
宁毅淡笑了一声，并未继续方江的问题，而是看向李长生，“你称呼我为什么？”
不止歌舞城的高层几位，就连李长生也是一头雾水。这么严肃的场合，你问这些没边际的问题？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宁哥。”
宁毅微笑点头，伸手不礼貌的指着许六爷的鼻尖，“那他刚才是不是自称你爷爷？”
“……”
“是。”李长生大概明白些了，有些窃笑。
“哦。”
宁毅恍然大悟，“许六爷，这就是你不对了。李长生是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