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窦来和那个人已经出场。虽然脸上带着面具,可依旧让他感觉到一种熟悉的味道。
眼睛微微眯起,迸发出一股令人彻骨的寒意。
酒杯放在窗沿上,右手轻轻搓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古朴铜戒。
那个人,他见过。
擂台中央的裁判对着话筒声情并茂的开口,“因为北墨先生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戴上面具。不过请大家放心,今晚的比赛绝对的精彩!还有五分钟,还有五分钟就开赛了。”
姬如来瞥见宁毅这个动作,脸色的戏谑不见,变的郑重起来。老大一般做出这样一个习惯性的举动,只会有一个可能,要杀人。
而目光是看着擂台的,显然的目标不是这个自以为是的陈堂之。快步伫立在宁毅的身后,目光顺着看出去,落在带上狰狞可怕的修罗面具的北墨身上。
像是看到了老鼠的猫一样,嘿嘿的冷笑,“老大,炼狱的人?”
“难得有个有趣的,让窦来先练练手。”
“是。”
陈堂之脸色晴转多云,多云又转阴,难看无比。
这姓宁的,没听见他说话吗?
跪地求饶,亦或者咬牙死撑,也得吱一声吧?这不声不响的,当他陈堂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