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力将你儿子脑域内的瘀血清除，自然就能醒来。”
“不过你儿子空白了十年的记忆力，他现在的记忆就停留在十年前，这需要你慢慢的引导适应过来。”
“当然，当然！”对于方行山而言，只要能醒就成，哪怕变成了一个白痴，也比如一具活尸摆在那里要好太多。
宁毅脸色并未有太多表情，看向芩珍香，“他说话思维正常吧？”
“不止正常，方玉就像是睡了一觉一样，对那天晚上巷道里面发生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包括……凶手是谁。”芩珍香嘲讽道。
宁毅失笑一声，他算是明白芩珍香神色为何如此奇怪了。
她什么都明白了。
凶手是谁？
方行山犯迷糊了，凶手可不就是宁毅吗？还能是谁？
难道这件事还有别的隐情不成？
不待他一头雾水的揣测下去，宁毅已经起身，“方先生，我们去看看方玉。”
默了默，方行山便点头答应下来。虽然担心宁毅的出现惊扰到了他儿子，可此时已经不同，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两人上楼，方行山一进门，就看见躺在床上的方玉惊呼一声，“爸，你……”
“你怎么这么老了？还有，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