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收取租借费用。”
“只要我们能在第一时间将这套餐馆管理系统推送出去，我有信心，能够让他像马总的买宝一样普及。方总，假如你今天给我一个机会，明天我还你一个奇迹。”
方总呵呵一声，真不知道该说这人太年轻，还是太天真。就这套漏洞百出的餐厅管理系统，还普及？还奇迹？
也懒得出言打击这个整天做白日梦的青年，下逐客令，“我还有一个紧急会议要开，你请便。”
江启文霎那就慌了，刘扒皮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今天必须见到钱。要是不能在方行山手里拿到钱，那他能活到明天都是一个奇迹。
“方总，你听我说……”
方行山已经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保安部，派两人人上来一趟。”
“方总，你就不想知道将你儿子打成白痴的真凶现在在什么地方？”江启文突然大声开口。
办公室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方行山的脸僵硬了，没有任何的表情，“你、说什么？”
江启文沉沉的呼了口气，“十年前，用一块砖头将你儿子砸成了植物人的那个人回来了。”
“宁毅？”
“就是他。”既然江启文有底气来找方行山拿钱，总是做了准备的。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