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鳕子?”
在场众人俱是目瞪口呆了。
有这种酒吗?
一个个从来没有听见过,闻所未闻。
魏云裳目光盯着宁毅,欲言又止。很显然,她是听过这种酒的。
多半是这家伙故弄玄虚。
李问这般想到,而后又问,“不知道被宁兄弟视为永生难忘的酒多少钱一瓶?”
想来,不会超过二十吧。
“这酒没有包装,也不值钱。”宁毅如是回道。
“哈哈哈……”
“没包装?也就是论斤卖了,那倒是真的不值钱。”
“这种酒,我们是真的没口福了。”
“宁兄弟的口味实在是……特别……呵呵。”
此言一出,一个个尽是嘲讽之声音。
眼前这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喝的尽是上不得台面的劣质酒。
李问甚至对宁毅的隐形情敌的戒备心降到最低,就这样的人,说土包子都抬举他了,凭什么和他争魏玄衣?
就连包厢里面的女服务员看向宁毅的目光都充满鄙夷之色。
“来来来,我们喝酒。宁兄弟,你多吃菜,豪阁这种地方虽然我们常来,但估计你这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