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才被我们的人救下。期间,硬是一个字没吐出来!”
提到陈白起的光辉事迹,窦来兴奋了起来,神色崇拜,“是啊,我们抓到那几个逼供陈将军的枯木氏族的家伙。他们怎么说?哈哈,他们说抓到的不是人,是一头不怕疼的野兽。三天三夜,什么手段都试过,陈将军别说一个字了,硬是哼都不哼一声,被我们北境无数儿郎崇拜!”
“是啊,也不知道这李长生能走到什么高度呢?”宁毅脸色难得的浮现一抹期待,下意识的掏处一支烟挂在嘴边,余光瞥见了彤彤,又将烟从嘴里取下,放在车门盒内。
虽然李长生不能和陈白起相比,但血气方刚的年纪,却能忍常人不能忍,甚至被打的时候脸上未曾露出那怕一眼怨恨、愤然的表情。
宁毅不会认为李长生会成为下一个陈白起,陈白起只有一个,李长生也只有一个,本就不同。
不过,李长生的未来,未必就不如陈白起。
天下攘攘,风云跌宕。
不到河西三十年,却是没有谁的未来可以度量。哪怕如今看起来活的一条狗一般无二的李长生,也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