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的动作却敏捷,犹如避嫌瘟神般。
“乐卉,你跟以前一样,走路总是喜欢低着头,你这样很危险,撞到人没什么,若是撞到其他东西,你就危险了。”严昌拓笑着说道,虽然她的肚子很刺眼,提醒着他,她怀着颜尧舜的孩子,这让他很受伤,他爱她,他就要接受她的一切。
“严昌拓,你想找死吗?”倪乐卉挑眉看着严昌拓,上次的事情她没找他算账,颜尧舜也没找他,他以为他就安然无事吗?还敢出现在她面前,他真是想死吗?
以前,这个怀抱是她日夜渴求的,每到下午五六点钟时,她就守在门口,等着下班归来的他,刚开始的时候,他很准时,回来后都用他温暖的怀抱将她笼罩,渐渐地,他不准时了,加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她依旧盼望着他准时归来。
无论等他多晚,她都甘之如饴,有时候他会提前给她打电话,有时候他不会,总而言之,以前的她,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事隔多年,对他那份期盼与欣喜若狂早已逝去,如此面对他,只剩下淡淡地平静,原本她渴望的怀抱也成了缅怀,随着年龄的成长,她明白了很多道理,严昌拓对她来说,是她年少时无知的爱恋,还有义无反顾的冲动,随着她的成长而淡忘了。
颜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