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倪乐卉顿时觉得自己想太多了,还有温智帆跟宋蝉,没有一丝惊讶或是鄙夷。
仿佛颜尧舜揉搓的不是她的胸口,而是她的脚般。
想去拍掉颜尧舜大手的手,无力的垂下,他们都不在意,如果她反应过于激动,反而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倪乐卉是在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浑身上下这么多处地方,哪儿不痛,偏偏说心口痛,倪乐卉很是懊恼,她该说肩痛,膝盖痛也行。
“好些了吗?”颜尧舜看着倪乐卉,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还是痛。”倪乐卉将头靠在颜尧舜的肩上,可怜兮兮的说道。
“她这是忧郁,放宽心就好了。”温智帆说道,用妥协的目光看着倪乐卉,一副我错了,你原谅我的样子。
“忧郁?”颜尧舜挑眉,她什么时候得忧郁症了?他们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场手术后,她就得忧郁症了,颜尧舜可不觉得倪乐卉像是会被这种阵势给吓坏的人。
倪乐卉不语,看着温智帆,看他怎么继续编下去,还忧郁咧!他是想吓坏颜尧舜吗?
“乐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凡事尽了最大努力就行了,别给自己施加压力,我们当医生的,医得了病,医不了命。”温智帆很认真的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