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乐卉很是无语,爸放软的话,她听不进去,爸话赶话的话,她反而信以为真,他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想去过问,那是以前发生的事情,她有没有出生都不知道,她也没资格去过问,现在,她不想爸妈离婚。
“妈,你能别钻牛角尖吗?”倪乐卉叹息道。
“你说我执迷不悟,又说我钻牛角尖,乐卉,你能别偏向你爸吗?”左易梦失望的看着倪乐卉。
“你这么欺负我爸,我能不偏向我爸吗?”倪乐卉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左易楚瞪着倪乐卉,倪乐卉刚刚的话太小声了,她没听清楚。
“没,没什么。”倪乐卉摇头,她才不怪重复一遍,抬手将垂在耳边的发丝掠到耳后,又说道:“妈,爸是被你气糊涂了,才会口不择言,你还不了解爸吗?只有你恶心他的,他怎么可能恶心你。”
“他都亲口说恶心我了,你还不相信,难道你想我当耳聋吗?”左易楚质问道。
“有的时候当耳聋也能平息风波。”倪乐卉说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幸福一辈子,何必这么计较,况且,爸还是无心的,在她的记忆里,爸很爱妈,很纵容妈,反而是妈得理不饶人,没理也强词夺理,爸总是让着她,这么多年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