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理解,想方设法说服自己,时间久了,他连理由都难得找了,觉得他这样是理所当然的事,男人都会花心,没有那个男人会一心一意对一个女人。
“找我做什么?”倪乐卉问道。
“吃饭。”严昌拓说道。
“严昌拓,我对你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倪乐卉问道,跟他一起吃饭,想想她都觉得堵心,以前她等着他回家,想要他陪她吃顿饭都是奢侈,现在他们离婚了,她只想远离他,只想他永远也别来找她,她的要求并不高,当初要离婚的人是他,现在想要复婚的人也是他,她的人生,由她自己做主,他已经失去了在她生命中指手划脚的资格了,现在有资格在她生命中指手划脚的人是颜尧舜。
“你不用再重复一遍了,你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我也听明白了,但是,把爱情放一边,我们之间还有亲情友情。”严昌拓说道。
“你错了,第一,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何来亲情之说,第二,我们不是朋友,何来友情之说。”倪乐卉说道。
“分手后,还能做朋友,离婚后,我们就不能做朋友了吗?”严昌拓起身,准备去拉倪乐卉的手,倪乐卉后退一步躲开。
“我老公不希望我们成为朋友。”倪乐卉说道。
“乐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