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卉,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明知道你流产没多久,身体还没康复,我就让你帮我做这做那,让你受累,我……”颜尧舜说着说着,哽在了喉咙口,怎么都说不下去了,泪水眼角滴落,从脸颊划过,想到自他醒来,她就在照顾着他,他明明能自己吃饭,他偏偏要她喂,明明一天擦一次身体就够了,他偏偏要她擦很多次。
安抚好颜丹彤,确定她不会想不开自杀,颜子翌才离开颜丹彤的家,他的手机关机,他来医院找倪乐卉,顺便看看颜尧舜,他不敢给齐宛海打电话,事情没办好,给她打电话只会让她更着急,还有指责他无能的话。
自从子悠出事,这样的话他从齐宛海嘴里听多了,子悠是罪有应得,自作孽,不可活,别说他救不了子悠,就算能救,他也不会救,不让子悠吃点苦头,她还无法无天,迟早会闯出大祸,这只是小惩大诫,希望她能得到教训,别再像以前一样做事不顾后果。
颜子翌出电梯,温智帆准备进电梯,颜子翌提醒道:“这是上去的电梯。”
温智帆愣了一下,说道:“我知道。”
“知道你还进?”颜子翌问道。
“现在是高峰期,我坐下去,再坐下来。”温智帆说道,颜子翌默了,温智帆想了想,问道:“颜尧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