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乐卉很清楚,颜尧舜对付安家,原因是安琪儿伤了她,安琪儿这么一推,就把安家置于险境,安家人肯定很恨安琪儿,将所有的错都怪在安琪儿身上,其实,倪乐卉也清楚,如果不是颜尧舜早就有那份心,他会趁机大发雷霆之怒吗?
“所以呢?”倪乐卉问道,安琪儿告诉她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成了安家的罪人。”安琪儿淡淡地说道。
“我害的。”不是问,是肯定,倪乐卉看着安琪儿,她知道安琪儿哪里变了,敛去了那份趾高气昂,变得淡泊如水,这样的她,比那个趾高气扬的她,更有吸引力。
对,就是吸引力,绝非穿着大胆所带来的吸引力,而是她内在的。
“齐宛海占主要责任。”安琪儿在说起齐宛海时,眼底浮出一抹恨意,安家破产,她不是不恨,只是不恨倪乐卉,她想清楚了,也彻底了,安家破产,看似是颜尧舜因为她推倒倪乐卉,让倪乐卉进了医院而报复,其实,只要想清楚就不难知道另一层意思。
倪乐卉住院,只是颜尧舜的一个理由,齐宛海把安家把成她的后盾,颜尧舜如此恨她,岂会放过安家,说白了,颜尧舜是在除掉齐宛海的后盾,齐宛海越是将安家推到高处,颜尧舜越是要对付安家,只是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