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温智帆质问道,杜鹃不顾自己的身子,趁他去上个洗手间的时候跑了,他心情本就不佳,又亲眼目睹倪乐卉躺在病床上,他能不发火吗?
“没有下次。”颜尧舜说道,这是他的保证,这也不是在向温智帆保证,也是在警告自己,有一次就算了,绝对不能有第二次。
温智帆看着他,举起的拳头怎么也落不下来。
在颜尧舜的坚持下,温智帆的威胁下,倪乐卉在医院住了五天,她的蜜月假有七天,一天浪费在她管闲事下,一天浪费给杜绝,五天她住院,她的蜜月就这么没了。
温智帆又准了倪乐卉一天病假,让她在家休息一天,明天才去上班。
整个上午,杜鹃在公司都过得浑浑噩噩的,不是对下属凶,就是鸡蛋里找骨头,不是签错文件,就是发错指令。
杜鹃懊恼的抚着额头,她很少在工作上出错,上次她偷偷从医院跑掉,这几天在公司总是出错,最后,杜鹃索性将工作交待给秘书,也不管秘书有没有这个能力做好,拎起包包走出了公司。
杜鹃没有开车,漫步在街道上,不知为何,胸口被堆得满满当当,又寻不到突破口。
杜鹃就这么漫无边际的走着,累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又走,根本没听医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