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不会要,他也不缺这点钱,倪乐卉看着他收起来,很是惋惜,却不后悔,他高兴就好。
她拿了他父亲的钱,对别人说得那么果断,拿得那么的名正言顺,但她的心却不安,她来颜氏集团找他,也是想把支票给他,让他来处理。
如果当时,她拒收这张支票,换来的是他父亲的奚落,与其如此,她何不坦然收下,让他父亲离开。
拿一千万来羞辱她,还真是下了血本。
“以后他找你,别理他。”颜尧舜说道。
“他是你父亲。”倪乐卉提醒道,她并没多说什么,她不是当事人,他的过去她又不知情,不给与评判。
她只觉得,无论有什么过节,血缘是与生俱来的,父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过节,才像仇人般。
一年前,找上章傲蕾的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章傲蕾因此而丧命,颜尧舜不该那么痛苦,如果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才该痛苦。
“他没资格。”字句犀利,颜尧舜浑身充满摄人的寒戾之气,看着沉默的倪乐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压抑着心中苦楚沉默。
颜尧舜起身,走向办公桌,从抽屉柜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准备吸,见倪乐卉淡漠的看着他,颜尧舜愣了一下,将烟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