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乐卉对他,却不是,总是指使他做事。
从来都是指使别人做事的他,却愿意顺着倪乐卉,连那个男人的话他都不听,那个男人要他做什么,他偏偏不做,总是跟那个男人对着干。
“没有吗?”颜尧舜意味深长的问道。
“有吗?”倪乐卉嘴硬的偏过头。
夏青精锐的眸光打量着站在倪乐卉身边的男人,一身黑色修身西服,五官精致,下巴微微上翘,薄唇轻抿着,浓眉略略上挑,清傲不已,一双眼眸平静无痕,霸气张扬,一副犯我者死的狂傲。
气质是一种内敛的冷漠,一种内敛的狂妄,一种无以伦比的倨傲,谁也不能欺辱的尊贵,这种气质赛过了他的容貌带给人的震撼。
颜尧舜的眸光与和她相撞,很是冷漠,绝对强硬而霸道的眼眸,仿佛他是站在世界顶端,藐视天下。
还有他这身西服,上虽没有名牌的标示,却让人觉得绝对的昂贵。
这男人是谁?
夏青只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他是谁,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一定见过他,在哪儿见过呢?她却想不起来。
“喜欢吗?”颜尧舜移开目光,落到倪乐卉身上。
“啊!什么?”倪乐卉一时没反应过来,对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