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还夹着剩下最后一口的香烟。
见他又是如此严肃的模样,她又气又恼,偏偏她还不能把他怎么样,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说些什么,可到嘴的话又深深咽了下去,她忽的软绵无力的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繁华红绿的霓虹灯,到处都是人和车的马路,她轻轻叹气,良久,才调整呼吸正色的说,“顾惊鸿,像你这样优秀又迷人的男人,为何会对我另眼相看?为何会对我调.情?你难道不知道一个成熟的男人对一个成熟的女人调.情意味着什么吗?还是你根本就不像外界说的不碰女人,而是都隐蔽在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又或者说,你对待任何女设计师都是这样?你这样我很难不想歪,你知道吗?”
她说完松了一口气,却又害怕他说的话,一直白皙的素手在朦胧起雾的车窗上写了不知道是什么字,她心跳的太快,仿佛要跳出来,根本不敢抬头看某人严肃的脸,如果可以她想逃离他的车,逃离他的滚烫让人贪念的温度,逃离他让人迷醉蚀骨的温柔,逃离他的有关他的一切,却又不得不接触他的所有一切。
他就像一杯白开热水,你不想喝它,却离不开它,躲不开,需要水维持自身的需求,也需要水的热度来让自己温暖,让浑身冰冷的人贪恋,需求,渴望。
她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