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倒是还好,他和康书弘关系亲近,从前也常常来家里,你装糊涂就罢了。那赵行之,阿姐打算怎么办?”
康画柔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过去,听着楼下的热闹,叹气道:“我之前故意避着见他,我以为他会知难而退的。”
“知难而退是不可能的,我看越挫越勇倒是真的。”
想到长姐离开期间,赵行之积极的找自己打听她消息,康琴心询道:“阿姐,你回来后,还没与他见过吧?”
“见了面也不知说些什么。”
康琴心知她好脾性,不善拒绝,但仍是劝道:“你还是趁早与他说明白吧。赵家和叶家关系不浅,往后总免不了见面,时间长了感情越深,总是不妥的。”
“外公好意替我张罗,我这样辜负他老人家的心意。”康画柔有些内疚。
康琴心握住她的手,“你就是怕得罪人!若不是我不方便,真想替你去找赵行之说个明白。”
康画柔信她能做出这样的事,连忙道:“还是我自己说吧。”
姐妹俩下楼。
吃晚饭时,康书弘说起回来时路况拥挤,似是出了事故,耽误时间。
赵行之便皱着眉头愁苦:“这阵子沈家内乱,几大港口处就没一个太平的,三天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