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超高的车技,宋游把两个小时的路,花了四十分钟就开完了。
玉藻的脚还是不停流血。
张辛眉和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我还以为下学期才可以见到你。”
“原本是的,但是我有点事没忙完。我姑父的学生在上海开了个小诊所,我可以去那边实习,和在新加坡一样,所以就回来了。”司玉藻道。
张辛眉问:“还有吗?”
“还有什么?”司玉藻唇色有点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你回来的理由,还有吗?”他的目光略微有点闪。
司玉藻不想他提起罗公馆失火的那件往事,更不想听到他安慰自己:“没有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气鼓鼓的,好像张辛眉问到了她的禁忌,让她觉得不愉快。
她或者生气或者调皮的时候,都不是这种情绪。
张辛眉闻音知意,果然不再追问。
到了医院,医生处理了玉藻的伤口,缝合了五针,又给她打了预防破伤风的针,开了些消炎药给她。
“十天之后过来拆线,这期间不能沾水。”医生道。
玉藻自己也是学医的,她当然懂,跟医生道了谢。
回去的时候,张辛眉要抱她出